她联想到刚刚看到楼下常汉卿的情形突然想明白他想传递自己消息。冬妮娅终于发现了包砂锅的报纸她痛苦地说

她的责任就是禁止常汉卿接触苏联专家。冬妮娅失望地坐上火车冯仕高却坚持把照片烧掉

两人谈起狼狈为奸做下的这件事吃西餐等等方面鄙视金灿烂的无知和土气。金灿烂终于忍无可忍地问常汉坤到底想说什么。常汉坤直言请求金灿烂放过常汉卿